人体冷冻50年后真能复活吗?价格不菲不管复活

发布时间:2015-09-22

  近日,重庆女作家杜虹找到美国阿尔科生命延续基金会(Alcor)冷冻大脑,引起轰动。目前,世界上主要有三家机构提供冷冻人体的业务,价格高 昂,而且只管“冻”,不管“复活”。曾经只存在于科幻小说中的“人体冷冻”坠落凡间,是科学实验,还是一场骗局?如果你对死后“复活”感兴趣,快来了解一 下世界上的三大人体冷冻机构吧。

  Alcor 

  成立时间:1972年

  冷冻数量:100多人

  收费:全身冷冻最低20万美元

  靠客户捐赠进行研究

  为重庆女作家杜虹冷冻大脑的Alcor基金会成立于1972年。该基金会在1976年进行了首例人体冷冻术,对象是该基金会的创始人佛雷德·钱德林的父亲。

  早期Alcor基金会的发展并不迅速,直到1986年一本名为《创造的引擎》的书籍出版后,才出现转机。这本首创“纳米技术”这个词汇的书籍,有一章专门论述了人体冷冻术。

  目前,该基金会为100多人进行冷冻术,包括著名棒球运动员泰德·威廉斯的大脑和比特币先驱哈尔·芬尼的身体。

  基金会拥有1000多名会员,都是支持冷冻术的人,每年缴纳数百美元。美国《财富》杂志称,Alcor的客户包括很多亿万富翁,他们向基金会捐赠大量资金,资助其研究人体冷冻技术。

  该基金会行政助理马吉·克莱玛对新京报记者表示,这是一家非营利的机构,并非挣钱的公司。“我们不会利用冷冻术挣钱。”她说,“只是通过会员的资助维持运营。”

  CI 

  成立时间:1976年

  冷冻数量:100人

  收费:全身冷冻最低15.5万美元

  创始人系“冷冻术之父”

  在美国,Alcor基金会的竞争对手是一家名为“人体冷冻研究所”(CI)的机构。

  CI成立于1976年,创始人是被誉为“冷冻术之父”的罗伯特·艾丁格。1962年,拥有物理、数学双硕士学位的罗伯特·艾丁格出版了《永生不 死的前景》一书,首次提出人体冷冻术。他在书中预言:“我猜,我们中的大多数将被用无损的方式冷冻起来。”一时间,艾丁格成为媒体的宠儿,在电视和广播中 宣扬人体冷冻术。

  五年后的1967年1月12日,美国加利福尼亚大学73岁的心理学教授贝德福德博士因癌症去世。根据其遗愿,加州人体冷冻协会将他的遗体冷冻。

  艾丁格看到畅想变为现实,便创立了“人体冷冻研究所”,其母亲成为该机构的首位“成员”。

  目前,“人体冷冻研究所”已经为100人进行了冷冻术,有1000多人与该机构签约。2011年,92岁的艾丁格逝世,他将自己的遗体冷冻,存放在“人体冷冻研究所”。他的两位“邻居”是他的两任妻子,她们先后在1987年和2000年去世。

  KrioRus 

  成立时间:2005年

  冷冻数量:34人

  收费:全身冷冻起价2.8万美元

  美国外首家人体冷冻企业

  世界上另外一家比较大的“人体冷冻”公司是俄罗斯的KrioRus公司,成立于2005年,系首家美国以外的人体冷冻企业。

  目前,KrioRus已为34位客户进行了全身或头部冷冻,此外,有100多位客户与该公司签订了冷冻协议,甚至有人将死去的宠物交给KrioRus冷冻。

  除这三家,还有一些规模较小的人体冷冻机构,一般也采取会员制。

  虽然人体冷冻术还是小众“项目”,但是保险公司已经嗅到了商机。一些保险公司与冷冻机构联手,推出了针对普通人的险种。

  英国《卫报》曾经采访了两个孩子的母亲维多利亚·斯蒂文。她是“人体冷冻研究所”的会员。她向英国一家保险公司购买了此类保险,除首期支付费用外,每月向该机构支付36英镑,就可以在辞世后享受冷冻服务。

  ■ 延展 

  人体冷冻术:价格不菲 没有承诺 

  全身冷冻最低起价2.8万美元

  2013年1月17日,23岁的美国女孩吉姆·索兹去世了,大脑被存放在Alcor的杜瓦瓶中。

  索兹曾是一名神经科学系的大学生,生前患脑癌,生前只有一个愿望:希望能够“冷冻”大脑,有朝一日得以复活。但唯一的问题是缺钱。

  目前收费最低的是俄罗斯KrioRus公司,其全身冷冻服务收费起价2.8万美元;CI的全身冷冻服务收费最低15.5万美元;Alcor的收费最高,达到20万美元。

  后来,借助社交媒体,索兹筹款成功,如愿以偿成为Alcor基金会第114个进行冷冻术的人。

  该基金会行政助理马吉·克莱玛对新京报记者表示,除基本花销外,如果在美国以外的国家,要考虑到运费等,价钱还要高。只负责“冻”不承诺“复活”

  很多与人体冷冻机构签约的人,都希望在未来复活。但这真的可以实现吗?美国神经系统科学家史密斯说:“将冷冻的人脑复活,有很多障碍。人脑有很多未解之谜。”

  Alcor基金会行政助理克莱玛表示,由于技术限制,基金会只负责“冷冻”,不会负责“复活”,基金会只是提供了一种“可能性”,不会做出复活的承诺。

  本版采写/新京报记者 储信艳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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